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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來，全場的人對他都相當滿意，一個長輩看了陳方一眼，說：“王楠，你現在正好有大把時間，多向你顧城姐夫學習學習，不要整天無所事事。”
莫雪沒有想到話題一下牽引到自己家男人身上來了，臉上大囧，莫賢良和王淑華臉上也不好看，同樣是女婿，他們的女兒也不錯，爲什麼會這樣天差地別的呢。
“對呀，王楠，你還是出去找份工作吧，要不讓你姐夫幫你在衛生局找份雜工也好，男人整天窩在家裏算什麼事兒嘛。”莫雪舅母的話聽起來是一片好心，可是誰聽不出來有懟人的味道呢？老爺子沒有過世之前，對這個外甥女莫雪特別的偏愛，沒有想到她嫁了這麼一個廢物男人，她心裏多少有點幸災樂禍。
“媽，這件事我還真沒有辦法，衛生局裏最低門檻的雜工，也要是大專學歷纔可行。”顧城禮貌的笑了笑，然後對陳方說：“王楠，不好意思，我幫不上你呀。”
陳方點了點頭，微微的笑了一下，這些人真厲害，高超的心裏戰術，打擊人毫不留情，還說的頭頭是道，合情合理。
顧城這話一說完，席間響起了各種聲音……
“小顧的單位是進不了，不過王楠確實不能總讓莫雪養着吧，要不這樣吧，我認識一個做工地的，可以去做做小工，那裏不需要文憑，一天也有兩百左右的工資。”一個親戚說。
“說的對，我們工廠好像在招保安，也不需要文憑，工資是低了一點，但是很輕鬆，看看門而已，誰都可以做得來。”接着另一個聲音響起。
“王楠，沒有學歷，你就不要太挑剔了，一個男人不能老讓女人養着。”親戚們開始議論開了，聽上去是關心，而陳方心裏非常的明白，這些人是在嘲笑他，不，是嘲笑莫雪一家人，下他們的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