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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方放開了華慶生的手，華慶生爬起來坐好，才說：“王楠，其實我也不想這麼做的，這些年來，我也沒有虧待過莫雪，這些我不說你也知道的，我診所的藥一直都是靠他，你同樣也知道的呀，他逼迫我的。”
“你的意思是你爲了利益，就可以不擇手段了？”陳方冷冷的說。
“當然不是，我不是沒有良心的人，莫雪今天要是沒有把你帶過來，我也同樣會暗裏通知你過來接她。”華慶生喫力的摸出手機，遞給陳方：“你看，我已經把短信都寫好了。”
陳方接過手機一看，發現華慶生確實已經編輯好一條通知自己來接莫雪的短信，並且還是定時發送的短信。
“對不起，華所長，剛剛是我無禮了。”陳方知道自己誤會他，立即道歉。
“也不能全怪你，沒事。”華慶生搖了搖頭。
“這件事你也不算參與者，那我也擔保你不會有事，但是，我不會放過宋洪濤，我說華所長，你和他合作這麼久，多少也應該知道他一些老底吧，是否可以給我透露一二？”陳方淡淡的說，聽起來像是在詢問，實際上這是話裏有話。
華慶生沉默了片刻，嘆了一口氣，說：“要弄他的把柄，多得去了，比如那些女實習生，比如收取病人家屬的紅包，比如做假賬等等，這些事哪一件都有無數次，可是，他的權力同樣很大，普通舉報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他上頭有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