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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教授的話陳方聽得真切,自己的畫他說的是確實是八大山人的手筆,而曹文吉的畫,他說的是看起來也有可能是,換句話來說,老院長已經鑑定出了真品和贗品,只是沒有直說,而是隱晦的表示了出來。
“多謝老教授您了,一辨就分出了真假。”陳方微笑着道謝。
“王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人家老教授都已經鑑定了畫的真僞,你憑什麼這麼說?”曹文吉氣憤不已,他並沒有聽出老教授的話意。
“其實,鑑定八大山人的畫也不難,我相信老教授您應該心中有數了。”陳方沒有理會曹文吉的憤怒,淡淡的笑了一下。
“呃,說說看。”老教授饒有興趣的看着陳方。
“首先,您在鑑別的時候已經說了,八大山人的手筆,畫風,意境,都有人可以臨摹,假如作者完成了作品,不再畫蛇添足的話,估計真的讓人不好辨別了。”陳方指着落款的印章,風輕雲淡的笑了笑。
“好笑了,你是不是看不懂這個簽印是吧?個三驢不是他的專用落款嗎?”曹文吉嗤之以鼻,覺得這個王楠是在不懂裝懂。
“你說的也沒有錯,但是,時期不對,明朝滅亡後,國毀家亡,他心情悲憤,落髮爲僧,法名傳綮,字刃庵,用過雪個,個山,個山驢,驢屋,人屋,道朗等號,後又入青雲譜爲道,通常稱他爲朱耷,但這個名字用的時間都是在最初時期,晚年他取八大山人號並一直用到去世,其於畫作上署名時,常把八大和山人豎着連寫,前二字又似哭字,又似笑字,而後二字則類似之字,哭之笑之即哭笑不得之意。”陳方從容的說。
“不錯,年輕人,想不到你還是個行家。”院長老教授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誇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