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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氣，”陳方搖搖頭，說道：“你沒發現麼？你笑起來的樣子特別好看。”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別的樣子就不好看了？”莫雪斜了他一眼。
附近正好離海邊很近，兩人散着步，不知不覺間，已經能看到遠處的海岸了。帶着水汽的海風拂在臉上，很是涼爽。
但風吹久了，難免感冒。陳方思索了片刻，把身上的外衣脫下來，給莫雪披上了。
“對了，我被媽帶回去，具體是在哪一年？你還有印象麼？”陳方突然想到了這一茬，便開口問道。
“太久了，我可能也有點不記得了，那時候我還很小呢。”莫雪歪頭想了想。
“那時候我的父母有沒有來？”陳方問道。
“你都不記得，我怎麼可能知道？”莫雪有些疑惑地朝陳方看了看，“這種事不至於不記得了吧？”
“這倒不至於，我就是擔心萬一我沒在，剛好和我爸媽錯過了而已。”陳方連忙解釋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