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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滿倉剛剛來到這個地方,柴刀上裹着的布袋子也宣告燃燒殆盡了,幸好他還有一個火絨子。
火絨子能有多大,火苗能竄起多高?那火苗就跟黃豆粒差不了多少,陳滿倉看了一下天色,咬了咬牙後他把穿着的褲子也脫了下來,也把二狗子換了一個位置,把他綁到了背後,省的一會拼命時,不小心傷着他。
幸好他進山前多穿了一件絨褲,不然別說堅持下去了,半夜就得凍他個半死。
不要懷疑大山裏的夜晚是有多冷。
在80年代那會兒,除了大城市裏有正規醫院外,城鎮農村的人生病了只能咬牙扛過去,或者是讓村裏的赤腳大夫看病,這些大夫雖然沒行醫證,但手裏確實有那麼幾把刷子。
老話說了:巧婦難爲無米之炊。
在缺醫少藥的情況下只能用土法子了,治好了,算你小子命大,要是運氣不好,得,這瞎子還沒治好呢,又變成聾子了。
褲子點然後,火焰重新升起,野狼不敢前進,只能不安分的圍繞着陳滿倉來回的低吼着。
隨着時間的推移,褲子也快宣告殆盡了,陳滿倉聽着周圍那不懷好意的嘶吼,心頭可謂是心急如焚……
與此同時,陳家溝,陳滿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