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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師結束之後，高高興興的陳玲，帶着懵懵懂懂的陳默離開了。
姐弟二人離開之後，一開始沒說話的老頭、老太們，纔算是打開了話匣子。
留着山羊鬍的老紅軍叫做石月，他捋了一把鬍鬚，對着張秀山問道：“秀山，這可不是你的性格，爲什麼要搭理那兩個瓜娃子啊？”
“就是啊！”
寧老太放下了茶碗，也疑惑的來了一句。
她的話音落下之後，其他幾位老頭、老太也開始追問了起來。
“老張頭，你別說你真的有本事教哪兩個瓜娃子。人家一看就是有名師的。”
“誰說不是，我看那個瓜小子不錯，看起來還挺老實的，那個女娃子，心眼可太多了。我不大喜歡！”
“……”
張秀山端起茶碗呷了一口後，無奈的笑着嘆氣道：“哎！都是人情啊！不說也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