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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陳默按耐不住寂寞的心，發作了起來，他忍不住問道：“那天晚上你出去究竟幹什麼去了？”
朱啓明回道：“沒什麼，我就是發現了那個張祕書的異動，所以跟出去看看。”
“出去看看還能弄一身的蘭花香味回來？我記得通往長着鬼針草的那個山坡上沒有蘭花的。”
陳默的語氣裏，明顯的有些不信任朱啓明自己說出的身份。
“你怎麼知道，我跟着他們去了長着鬼針草的山坡了。”
“那當然了。”陳默解釋道：“這附近，只有一種鬼針草能治療蛇毒，你們不去那裏，還能去哪裏！”
“好吧，你猜對了，我們確實是去了那裏。”
朱啓明補充道道：“我當時跟了出去，到地方的時候，發現的不是張祕書一個人，而是兩個人。我身上的蘭花香味，是我不小心踩斷了一根樹枝後，被他們發現的時候，另外一個人，往我身上扔的東西。”
陳默接過了話茬：“所以，你第二天就跟着張祕書一起去了爛泥塘，想用爛泥遮蓋身上的香味？”
“沒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