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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啊！”
鍾南厲臉上一抖，他那張歷經了萬古歲月風霜侵襲的老臉上，竟是真的露出了幾分尷尬之色。
“哦。”
蕭小羽隨口應了一聲，他愣愣的看着王晶，一時間只覺得心中一片的空白，想要放聲大哭一場，卻又似乎並沒有真的感覺到太大的悲傷。
兩人從最開始認識，直到這一刻之前所發生的點點滴滴，清晰而快速的從蕭小羽的心頭閃過，他的鼻子終於有些發酸，神情間也是多出了一絲生動。
“你，到底是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還是在爲了這丫頭的遭遇而哀傷？”
“我不知道啊。”
鍾南厲忽然有些不解的問了一聲，蕭小羽的臉上頓時佈滿了迷茫之色。若是換成其他人，必然不會如他這般的坦誠。但實際上，此時的蕭小羽卻是在無意之間，進入了一種問心的狀態。
他正在瘋狂的拷問着自己的本心，一股股源自於生命體本能的自私感覺，從未有過的清晰無比的，展現在了他的面前。
蕭小羽確定，在自己的意識清醒過來的第一瞬間，他心頭泛起的絕不是哀傷，而是竊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