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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天雖然在外面聽楊海幾人敘述過關於林翰的事蹟，可他感覺有些離譜。
而李牧此人他十分了解，絕對不會也不敢欺瞞，此人忠心耿耿，或許在人前不會多言，但此時此刻肯定會有一說一，不會撒謊。
“事情是這樣的……”
果然，李牧將他自己的見聞與理解說出來，與楊天之前的聽聞略有出入，最大的區別就是李牧之前並未提及那十六口棺槨之事，這次卻詳細說來，並將其中每一個細節都儘可能詳細描述。
誠然，李牧也得到了好處，但獲利最多的無疑還是林翰。
“如果現在你們兩個交手，勝算如何？”楊天想了想，問道。
“若無意外，應該是三七之數。”李牧略微思忖，遂很認真地說道。
“不錯，你畢竟身經百戰，突破天元境的時間比他久，對境界和力量的理解更深一層，也實屬正常。但天才不能以常理踱之，突破速度很快，可你也不必憂傷，努力，將來成就未必不如他。”楊天拍拍李牧的肩膀，安慰道。
“城主大人，我想說，我只有三成勝算。”李牧苦笑道。
“你說什麼？”楊天很驚訝地看着李牧，輕輕搖頭：“這可不像你啊。當初你跟我的時候，意氣風發，同階之內敢挑戰任何人，無所畏懼，勇往直前，這是你擁有今日成就的先決條件。現在，爲何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