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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漸辦公室, 難不成鍾姐想請洛影帝接戀十爛攤子？”
“知道你是鍾黎粉，但也不要異想天開了，戀十小製作洛沉行怎麼會看得上？更別提給李紹掃尾，而且劇組早都收工殺青，錢都花光了，要重新租設備找人這跟重新拍沒什麼區別了，投資商能再給加資？這麼一來成本就高了，誰知道能不能收回。”
“那你說能有什麼事？”叫鍾姐的同事不服氣的問。
誰也說不上來。
宋漸辦公室。
“……網上水軍查出來了，一共三家，背後具體是誰這個問不出來。”宋漸將數據遞給王萍。
李紹出事後第二天網上就有評論帶節奏瘋狂往鍾黎身上潑髒水。王萍早已不是當初的小助理，沒看數據，而是問：“宋總，是問不出來，還是不好說？”
鍾黎就坐在旁邊沙發上喝茶。
宋漸看着這倆人，跟第一次打照面小菜鳥真是不同。
“你們也能猜出來吧？”宋漸敲了下桌子，說：“最容易問出來的是岑秋秋，還有位徐思悅，最後一位咱們公司的，這我就不能說名字了，我會警告她的。”
![[HP]你好，親愛的德拉科](http://www.mpzw.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lEUEf08fo7uFLrxAKgv6f9-Rc6XEcnTrfD0AvCjnFNQ)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