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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是交易,什麼也可以交易,這就是現實生活中的現實!其實我們每個人都生活在所謂的自欺欺人之中,只不過讓這位沒有文化的記女輕描淡寫地道出來而已。
郝建已經完全沒有了剛開始的那種原始衝動了,而是多了一層對人生的思考,以及對面前這位女郎的同情和憐憫。換個思維想,如果面前是自己的親友,又作何感想呢?郝建也倒滿酒,道:“雖然你我初次相識,我更希望我們今後彼此再不相見,這樣我們相互都少了些罪惡的懺悔,多了些對這份過往的懷念。”
女郎再次落淚,一下子撲到郝建懷裏緊緊抱着,又用嘴脣親吻着郝建,並把嘴裏苦澀的葡萄酒吐到郝建嘴裏。淚水、葡萄酒混雜着,是對人生的品味,也是對命運無言的抗爭。
女郎伏貼在郝建耳邊道:“這是我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心甘情願把自己的身子給一個男人,或許髒了些,但我的靈魂是純潔的,如果你願意,我並不會把你當成一個壞人,而是我心愛的男人。”說完,拉開連衣裙側面的拉鍊,重重地壓了下去。
郝建本想抗爭,卻被女郎壓得喘不過氣來,本能地雙手抱住女郎的細腰,試圖把她推起來,女郎卻紋絲不動,反而抱着更緊了。
“別,別這樣,不可以這樣,妹子,”
郝建有些負罪感,愣是把女郎推起來,道:“如果你願意,不要把我當成‘漂客’,我還可以當成你的‘朋友’。”
女郎果露着胸部失神地坐在那裏,眼睛盯着郝建看,然後雙手插進頭髮撥弄了幾下頭髮,把衣服整理好,把酒杯裏剩下的酒喝完,變了臉惡狠狠地道:
“我不需要朋友,只要你多消費幾瓶這樣的酒我就感謝你了,我說了,我們只是擦肩而過的陌生人,像我這種人也不會動感情的,收起你那一套吧,在我眼中只有錢,你們男人就是我的搖錢樹,別把自己當成救世主似的,沒用的,大哥!”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留下郝建一個人,大屏幕還播放着劉歡的《從頭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