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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媽不管你們是鄉長還是一般人,那嘴巴吧嗒吧嗒起來一塊收拾,這就印證了那句話,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不一會兒,面還沒有煮熟,一些人已經等的迫不及待了,拿起手中的筷子就是一通亂撈。旁邊的人看見了,紛紛效仿,把柳媽快要擠到泔水桶上面去了。不到一會功夫,一鍋沒有煮熟的面已經被搶了精光。撈到面的個個興高采烈,滿面油光地從人羣中擠了出來。
柳媽無奈地又開始下面,嘴裏喋喋不休地說道:“還幹部呢,我看呢,一個個就掃蕩的日本鬼子一般。”
輪到郝建撈麪時,剛纔喫了第一碗的人又湧了上來。他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筷子用舌頭一舔,直接插到鍋裏去撈麪。
“撈什麼撈?再撈也就是土豆和白菜,你能撈出肉來?”農委辦的張一生戴着厚厚的眼睛,眼睛不眨地翻來覆去在菜鍋裏挑揀着。
郝建終於撈上了面,走到菜鍋跟前已經快要見底了。只見柳媽表情嚴肅,手拿勺子,鐵塔似的站着鍋跟前,問道:“你第幾碗了?”
郝建委屈地說道:“我才第一碗。”
“你才第一碗?我明明剛纔看到你已經撈了一碗,怎麼現在說是第一碗?”柳媽就像怨婦似的,苦大仇深拉長了臉,好像是喫她家的一樣。
郝建把碗遞過去,爭辯道:“你自己看,碗邊還是乾淨的,我總不至於跳進去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