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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胡說,我說的就是實話,郭遠東他,我說他又怎麼啦!照樣還不是欠了我六萬多元酒錢都四年啦,前天才給還上啊!”
“她爸,醉了醉了,慧兒,快扶着你爸,睡去!”
從趙支書家裏出來,雞雖然沒喫成,但得了趙支書一句話,郝建開始深思了,他郭敬東,一個副主席的兒子,家裏那麼有錢,爲什麼還會欠下趙家那麼多的酒錢,而且還那麼久?他整天喝酒打牌,又豢養着一幫小弟,憑那點工資,能嗎?
突然背後捱了一拍,回過身,幽靈一般的趙志康已然站到了跟前。
“郝主任,我找你有點事!”趙志康鬼鬼祟祟地掃了一眼周圍,這樣子讓郝建十分討厭,“有什麼話不能在這兒說嗎?”
“這兒不方便,郝主任,你來我辦公室,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和你說!”跟到了畜牧站辦公室,趙志康說寄住他家的小舅子麻躍平這兩天不見了,前天早上他給家裏要了二千元錢,說要去外面躲一段時間,叫我們不要擔心,呃,到外面,你以爲那麼容易嗎,喫喝拉撒,哪一樣不用花錢,我私下裏琢磨着呢,他一天遊手好閒的,那來這麼多錢。哎,郝主任,有一句話我也不知當說不當說!
這又是一個重要情況,尤其是在這個關鍵的當口,只要提到關於錢的事情,郝建就很容易把財務室失竊的事情聯繫起來,此時他心念電轉:就算麻躍有小偷小摸的劣跡,但讓他一個人去偷竊鄉鎮財務室,那幾乎沒有可能,一是他姐夫在鄉政府,他多少有點考慮,二是財務室一般都不放現金,他又怎麼知道當天晚上,張會計提了款預備第二天發放工資呢!肯定肯定這有內鬼,他的腦海裏瞬間閃現出兩張狡獪而又猥瑣的臉。一是石軍,另外一個就是郭遠東了。
“別擔心,你小舅子不會走遠的,像他那種人喫不了苦,錢用完了自然就會回來,哦,他經常和些什麼人玩?”
“呃,我這小舅也是不爭氣,不瞞你說,去年我通過老同學到水泥廠給他找了份保安的活,沒幹上一個月,就讓人家給退回來了,說人家水泥廠什麼人都敢要,就是不要長三隻手的人,三隻手,郝主任,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麼,說他小偷啊,嗨,你瞧我這張老臉該往哪兒擱……在鄉政府裏沒有一個人看得起我,除了你,郝主任,這事我只有找你來說說了。”說話的時候,趙志康緊緊握住郝建的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讓郝建很是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