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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站長,時間會解釋一切吧!”郝建神態淡定地看了看趙志康,埋頭繼續工作,同事的誤會他也不作辯解,同事們的冷言諷語他一笑了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抓緊把村爲主的工作做完,他有一種預感,全縣計劃生育村爲主現場觀摩會馬上就要在橋北村召開了。卻就在這節骨眼上,楊彩雲哭哭啼啼地走了進來。原來她的哥哥出事了。
楊彩雲有個姐夫楊宗保,家在比塔山鄉還要偏遠的關茅鄉,家庭條件不怎麼樣,爲供兩個正在上大學的子女,跑到縣城來拉蜂窩煤賣,到縣城也有三年多時間了。那時候,吉衛縣城有很多燒蜂窩煤的,拉一輛板車,從煤廠裏出發,一個蜂窩煤能賺兩分錢,賣的時候,還可以根據樓層高低加運費,一般來說,三樓以上的每個蜂窩煤加一分錢。楊宗保拉蜂窩煤,總是讓人試試好燒不好燒,楊宗保還有一個本事,能夠記住大部分的客戶,包括家裏的蜂窩煤什麼時候燒的差不多了,楊宗保勤快、爲人厚道,生意很好,每個月能賺好幾百塊錢,這些錢,供兩個大學生是足夠了。賣蜂窩煤是個髒活,身上整天黑乎乎的,連頭髮絲裏都是煤灰,臉上除去眼睛和牙齒髮白之外,完全像一個黑人,楊宗保掙錢不容易,晚上就睡在煤廠裏,把被子鋪在板車上,和衣而臥。楊宗保的老婆承擔了家裏所有的事情,從關茅鄉到縣城,坐車來回要20元錢,楊宗保的老婆捨不得錢,很少到縣城,所以,幾乎都是楊宗保兩三個月回一次鄉下,楊宗保是男人,當然有正常的需求了。上個星期五,楊宗保的老婆破天荒到了縣城,楊宗保喜出望外,半天沒有拉蜂窩煤,陪着老婆逛街。到了晚上,楊宗保的老婆本來準備和在縣城裏賣菜的老鄉一起睡,看着楊宗保可憐巴巴的樣子,於是陪着楊宗保到了一家小旅館,住宿很便宜,包下一個房間才10元錢,楊宗保的老婆心疼了好半天,做完那事以後,背過身不理睬楊宗保,楊宗保笑嘻嘻哄老婆開心。
也是造化弄人,那天,縣城的幾個聯防隊員中午打牌,把錢輸了乾淨,爲了找扳本的賭資,想到了去查夜,隨便找家小旅館看看,如果遇見賣*嫖娼的,沒有背景沒有靠山的小旅館,老闆願意破財,什麼事情沒有,老闆強硬的,帶走女人,末了還要罰款,小旅館如果是做這種事情的,最害怕女人被帶走,因爲女人是最爲寶貴的資源,老闆吝嗇了,女人只要稍微說說,老闆就不用混了,沒人了,老闆也賺不到錢了。
縣城裏本來就沒有什麼流動人口,哪裏會有什麼人住小旅館,所以說,很多的小旅館,就是實實在在的妓院。楊宗保不會知道這些事情,他沒有錢、也沒有膽量去嫖女人。
聯防隊員酒喝多了,進入這家小旅館,看了看,準備離開,可是,其中一個人聽見房間裏面傳來了男人和女人的笑聲,小旅館條件不好,都是木門,根本就不隔音,於是,幾個聯防隊員眼睛亮了,他們以爲抓到發財機會了。沒想到,老闆根本就不理會,說這兩人是自己來的,包了房間,是夫妻。聯防隊員哪裏會相信,破門而入,看見了還在牀上的赤條條的楊宗保和他老婆。
楊宗保帶着身份證,他老婆沒有帶身份證,三個聯防隊員根本不聽楊宗保的解釋,“什麼夫妻啊,給你兩條路,要麼拿出五千元來,要麼把人帶走!”他們準備帶走楊宗保的老婆,藉以嚇唬小旅館的老闆,可是老闆無動於衷,五千元,這可是楊宗保從來沒見過的數字,別說五千,就是五百,這時的他那又拿得出來,沒辦法只有苦苦哀求,聯防隊員不聽,強行帶走了楊宗保的老婆。楊宗保甚至跪下來給聯防隊員磕頭,沒有任何的效果,聯防隊員甚至準備銬他時,楊宗保才被嚇住了。
楊宗保的老婆雖是農村婦女,但也饒有姿色。她沒有見過這種陣勢,當時的樣子,幾乎被嚇傻了,衣衫不整,豐腴白皙的身體還暴露在外面。
第二天是星期天,楊宗保到公安局去找老婆,沒有發現,到了下午,楊宗保終於見到了老婆,不過,老婆的精神不正常,嘴裏喃喃唸叨着“我不是妓女、我不是妓女”,楊宗保發現老婆的胸上,還有指甲抓出來的血痕,楊宗保的老婆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