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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她又不高興了嗎?自己哪一句話又開罪了她啦!真是女人的心,海底的針,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對於李夢男,郝建也不知道多少,與姚麗羣的接觸中,他們也從來沒有說及李夢男的情況,郝建不問,姚麗羣也不說,兩人都不是喜歡在別人背後嚼舌根的那種人,他只知道,冰山美女一樣的李夢男,是一個謎一樣的女人。
他想到了:李夢男住院的那幾天,好像沒有一個家人來探望過,按理說,遇到那樣的情況,她的家人肯定會守在牀邊啊。還有那晚,她一個人躲在辦公室裏哭,哭得十分傷心,還摔壞了手機。這種情況郝建也有過,那是在和前妻吵架的時候,難道說,她的家庭生活也不幸福麼?
這麼想,郝建有打算了,以後儘量少在李夢男開這種玩笑,動不動就問及別人的家庭生活,你安的是什麼心呀。
酒意開始上來了,郝建躺上了牀,眼睛沒來由的一閉,滿腦子裏都是李夢男脫光衣服,依偎在自己懷裏,百倍嬌柔的樣子。一時怒火中燒,把鋪蓋揉成一團,翻身壓了上去。
李夢男回到宿舍,翻來覆去的也是郝建那帥氣陽光而又沉着內斂的樣子,尤其是那雙清澈而又明亮的大眼睛,永遠深不見底,叫人無從看透,這樣的男人,除了大學時的那個講師,她相信是不可能再遇上的了,一直到畢了業參加了工作,然後下到了塔山鄉,直到遇見了郝建。她頓時覺得眼前一亮。
那天石鐵生舉刀砍向自己的那一瞬間,她依舊淡定自若,其實不是因爲她不畏生死,而是在那一秒間,郝建的身影讓她眼前一亮,而那一絲亮光絕對要絢過日光下的刀影,她一時忘記了生和死,就象撲向光明的飛蛾!
凝視着鏡子中悽美的自己,馨蘭一樣的絕世容顏,它也禁不住歲月風霜的摧殘,我也需要陽光雨露的呵護啊!李夢男滿眼淚花,她一遍又一遍地反覆問着自己,我爲什麼要這樣過?爲什麼,爲什麼啊?傻小子,笨小孩,你爲什麼也那麼虛僞懦弱,剛纔膽子爲什麼就不能再大那麼一點呢!
明天還要趕往省委黨校,這磕睡,看來還得在明天的長途班車上補了。
還好,第二天一早,葉思琴的車便過來接她了,葉思琴沒來,派她的司機小宋來了。她糾結地來到了計生辦公室,想見見郝建,說上幾句囑付的話,但最終還是沒有勇氣去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