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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知道這些年來實在難爲了你,但咱們總算是夫妻一場,你始終是當兒的父親呀!”這武夫人風靈的話,又是什麼一回事啊?聲音柔軟是沒錯啦,但是話中的意思卻一點也不柔軟啊,仿似大有一點什麼故事一樣!
“不要再說了!我實在已受夠了!七日之後,時辰已到,支持方丈便會給我剃度,我的決定不會改變!”武元空背靠着門板而做,說的斬釘截鐵,可沒想到門板已被那武夫人給扣穿了個洞來,她道:“你……真的這樣決定?”
“絕不更改!”武元空的話,很硬朗,硬朗得讓那武夫人風靈忍不住從門縫的洞中伸出手卻敲了一把他的光頭來,“那好!我尊重你的決定,願你不要後悔。”話一完,那武夫人便離開了小屋前,走道武當的身邊。
武當問孃親道:“娘,爹真的要出家了,怎麼辦呀?怎辦啊?”
“十多年夫妻,他的心思我比誰都清楚明白,”武夫人頭也不會地漫步前行,“告訴你,他一定做不成和尚的!”
武當心中有無數疑團在盤旋,但眼前境況,似乎誰也不會解答他,他唯有沉默。武當發現,他孃親話雖說得肯定,但神態已見悲滄,甚至忘了運起內勁驅逼雨水。那雨輕輕的打在她身上,沾溼了……她緩緩轉身,向山下走去,步伐是沉重的,來時的飄逸已失去影蹤。要強,好勝的她,把內心的感受埋藏住,但騙得人騙不了自己,她滿懷負疚,千古之愁,揮之不去。
俗話說得好,那俗話怎麼說來着?對了,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世事往往也如此,唯有身歷其境,纔會感覺到那份無奈。武當,他有很多事想知道,有許多事想問,但知道詳情的人已不再理會他,走的走了,沉默的沉默,他可以怎樣?
人已去遠,是否將不再返?只剩夜雨悽清欲斷腸。武元空呆坐着,良久良久,也未變換他的姿勢,他陷入了深沉的思緒之海,沉溺難以自拔,六根未淨何以成佛呢?迷茫的眼神,浮泛起串串前塵往事,恍恍惚惚,一圈圈地匡散開去。
沒錯,這一夜是屬於武元空的回憶的,二十多年前,又是這樣一個細雨霏霏的晚上,一切的冤孽情債,便由那一刻開始……殘破的酒莊內,酒罈酒瓶狼藉,東倒西歪的大部分已被這個賴在地上的人喝個精光。酒氣熏天,一種蕭條不得志的感覺,充斥着周圍。
近前一看,呀!這醉貓便是鋼雄!當時一個籍籍無名的小捕快。瞧他的德性模樣,似乎比現在的鋼男還要不羈,還要窮。莫非真的是,犬子無虎父?不,情況可不一樣,那鋼雄好歹日後還混到個‘鋼二皇’之名不是?但這是日後之事,當時還未發生便是。稍後如果作者記得的話,將會一一道來,那武當的孃親不就挖了出來麼?放心吧,作者記性極度糟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