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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被稱作爲坐騎,但是這個含義嘛,其實不用說穿了就是指他和她那種關係啦,正常人能不往哪方面想了去?究竟想如何掩飾他與她之間的關係,或者說壓根就不想掩飾麼?但是這貨又說自己是坐騎,坐騎是什麼玩意?如果不知道他和她有那種關係的話,還不當他是牛是馬那種真正意義上的坐騎來?這坐騎的說法如果說的太過分,東懷玉此時已經不介意讓這個笨女人當衆出出醜。
坐騎是吧?好,好的好!
但是出於他意料的是,沅火舞似乎完全沒有要掩飾的意思,相反的,她幾句話就點名他與她之間的關係,甚至將她怎麼對待他的事,也基本不差的做了出來,其實也沒啥啦,也不是都在人前做出來,畢竟很多招式,騎法都是房中祕密之事,正常女人都不會在人前做出來的吧?但是她爲什麼又和那小美人低聲說……難道,她想玩點新花樣?
東懷玉想了想,也毫不掩飾地說了出來,“你們這是研究新的玩法嗎?我怕自己這小身板受不了你們折騰啊,你看這小姐手上的皮鞭,還灌了辣椒水……”
這……什麼情況?兩女,不!所有人都望向東懷玉去,心想這貨究竟是怎樣的神經病纔會說得出這樣的瘋言瘋語來?究竟是腦門有多大的包,纔會往這種猥瑣至極的事上想?
那東懷玉此時心裏樂得很,畢竟剛纔他就對那司徒小妹妹流口水了,既然她此次上門拜訪,必定和那舞娘們有了商量,這次上門就是來看貨,然後商量着什麼時候,準備怎麼樣玩來着,事實上真是這樣的話,她就是腦癱了!天下女人比男人腦癱的少得多,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腦癱得想自己是萬衆矚目的焦點,而男人只是玩具,玩玩具有什麼錯?尼瑪這都是用生命在玩的事情呢!
唉,那東懷玉嘆了一口氣,爲什麼這個笨女人竟然可以這樣毫不掩飾便將所有的事都說了出來?常常說他不要臉,其實不要臉的是誰?這不明擺着的麼?難道她根本就沒有在意被人知道她有這樣的一面麼?這麼奔放真的沒問題麼?然而事實上來說吧,他確實信任她在跟自己這個那個前是清清白白的女兒身,這騙不了人的吧,古時候又不像現代這麼方便,破了找個便宜的地方修修補補又一年,多買還多送尼瑪……
但是這樣的話,他自然不好在這種時候說出來,這可是要命的問題呢!而且這個問題根本就不痛不癢的,因此惹她翻臉這筆賬,不划算之極,可她剛纔又爲什麼要用那樣嚴肅的語氣命令自己回房,不許出來?難道是要自己洗乾淨等她,或者她們麼?他以爲經過這麼多次的‘交戰’吧,她多多少少都丟了感情進去的,這不就是傳說中的日後見真情麼?真情這種東西是累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