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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凡瞪大了雙眼看着他。
然而宇文逸皇並沒有直接回答他，只是輕笑兩聲。
“哼哼————都是以前的事了，不提也罷。”
他這一笑，已經表明了答案。
蕭凡身子一怔，他怎麼也不敢相信眼前這個身材消瘦、白髮蒼蒼的老頭生前居然是一名化仙級別的強者。
看着蕭凡那驚訝的樣子，宇文逸皇眼中卻是閃過一絲濃重的無奈。
“還提那些幹嘛？如今我已是死人一個。這僅有的靈魂能量也不知什麼時候就會消散掉。”
蕭凡緊壓住心頭的驚駭，忍不住詢問一句。
“那當年您在達到化仙級別以後，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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