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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麼——”
蕭凡忍不住心中猛然一顫，因爲他發現，自己居然看不清那人的容貌。
無論他怎麼仔細的觀瞧，只要視線一碰到那人的面頰之時，就像是看進了迷霧中一般，模模糊糊什麼也看不見。
蕭凡知道，以他的視力，這麼近的距離是絕對不會產生這種現象的。
除非。。。。。。
除非對方的實力跟自己的差距實在太大了。
蕭凡瞪大了眼睛，又仔細看了半晌，卻終是無果而終。
他也不敢貿然用神識去探視，畢竟初次相見，那可是一種極其不禮貌的行爲。
宇文雄天自然注意到了蕭凡那怪異的目光，不過卻並未作出反應。繪着惡鬼圖騰的長袍上，露出了他細長的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