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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長老想什麼呢？”秦陵奇怪的看一眼空長老，這傢伙剛剛撞斷一棵巨樹都不自知。
“沒什麼。”空長老擠出笑容，對秦陵莫名生出畏懼來。能夠完成輪迴轉世又能覺醒自我的古修士，他不敢不畏懼。
“那就好。”秦陵見其不願多言，不再提這茬事，轉而問道，“空長老對古修士怎麼看？”
古修士是對萬年以上修士的稱呼，秦陵懷疑那個神祕人就是古修士，並且爲古戰場的形成貢獻過一分力量。
空長老心中咯噔一聲，以爲秦陵看出自己發現他的隱祕纔出言試探。
他支支吾吾的不知該如何回答，生怕一言不合意被當成擊殺。雖然秦陵的境界不高，可萬年的古修士啊，誰知道隱藏着什麼殺招。
再加上前幾天秦陵震懾傅自然的事情，讓他更是生不出半點反抗的心思。
“晚，晚輩...”
晚輩？
秦陵微微一愣，往日裏空長老都是稱呼自己爲‘秦長老’，從未如此惶恐過，今天這是怎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