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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男人見到女人走不動的那些話。”霜華說罷，看了好一會兒的海景才繼續說道，“你建一座城池做什麼，雖然你現在沒死，但我估計不會撐太久。你不會是見修行無望，準備稱霸荒宇大世界當個沒用的土皇帝吧？”
“你爲什麼總認爲我快死了？”秦陵不明所以，以他自己來看，哪怕修爲不再寸進一步，至少也得有數萬年的壽命。更何況九九天劫已過，成仙做祖就在眼前啊。
“你渡劫失敗了吧，不然怎麼會一副快死的樣子。至於爲什麼說你是渡劫失敗，因爲憑你現在的修爲，這世界裏的生物沒有一個能傷到你的，所以，你落的這般田地，只能是因爲渡劫失敗，導致生命力流逝。”霜華說着指了指秦陵的雙眼，讓他自己看。
秦陵使出法術，凝出以免光華的水鏡，“看什麼，沒有髒東西啊。”
“你個蠢貨，用普通的鏡子能看到嗎？”霜華說着凝出一面漆黑的鏡子，杵到秦陵的臉上，“看看你的眼睛，是不是已經能夠照出來了？”
秦陵看過去，發現漆黑的鏡面上有着一雙破碎的眼睛。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它能夠顯示你的真實狀況，看看真實的你吧，已經是沒有源頭的死水了。早晚會被曬得發臭，不再有活力。”霜華語氣平靜，“我最初以爲你是荒古大修轉世，可後來那道光幕消失，又有域外天魔降臨，我以爲你是天怒一族的人，現在看來，你只是個偶然逃過了天地法則的靈魂。喏，它發現你了，然後把你抹掉了。”
“我差點就信了！”秦陵鄙視的看了女鬼一眼，“我不是僥倖逃脫，而是被人送進來的，懂麼，送我進來的人，這方天地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被動的接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