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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这样，越让聂康怀疑幕后还有人。
还有件事让聂康想不通，就是王全为什么要主动放弃他的保护，故意迎接刀手的刀寻死？难道真的是不希望被病痛折磨，想死个痛快吗？
在目送聂康离开之后，郭建走到了局长室，“局长，关于那件事，我发现了一个人才！”
局长慢慢抬起头来，“人才？哪方面？”
“武力！”
“单有武力可不行，智力、耐力、还有随机应变的能力也很重要，还有最重要的，就是品行！因为这个计划中的人选，是可以自由活动，有先斩后奏权利的，所以需要有很高道德和正义感！”
“我会继续观察的。”
……
郭建按照聂康的请求，调查了萧凌云和林墨尘，可是毫无头绪。
通过反馈，聂康也知道了林墨尘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