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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揚的眉頭也在同一時間鬆弛了下來，下一瞬，一抹不正常的潮紅浮現，一口金色的鮮血，肆意揮灑而出。
“縱然是經歷了守護雷劫，以你現在的身體強度，的確還難以承受剛纔那種巨大的無上力量。”赤金鎏神甲的聲音傳來：“你已經是天地間的巔峯存在，但是，還不夠。”
燕揚緩緩點頭，目光瞥向了一旁靜立的曦雨，無所謂的淡淡道：“不要那麼糾結，就算你不扶我，我也不會倒下。不過我倒是希望有朝一日，我真正倒下的那一天，你也不要扶我，就那麼看着，挺好。”
曦雨緊咬着銀牙，心如鏡碎。
燕揚的目光放在了妃兒幾人的身上，終於是有着一絲苦澀的笑意浮現出來：“諸位，還好吧？”
“不是很好。”妃兒黯然道：“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自己不是黑暗之神。”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燕揚聳聳肩：“陽先的事情，我很遺憾。”
“這是他選擇的道路，最後能夠善始善終，也算是功德圓滿。”妃兒道。
感受到一道熟悉的氣息，燕揚微微轉頭，帶着戲謔道：“位面之主大人，你不認我也就算了，難道你連你的孃親，都不認了嗎？”燕揚的手指指向處，正是不知何時站在玄武龜甲上的曦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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