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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搖了搖頭,"你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嗎?那是諸王居住的地方,他們統治着最高處的那座城,在那座城裏進去你就得爲這座城池奉獻你的一切,包括生命和青春。諸王更像是一些傭兵,他們在外面用血和災難換回來這座城池所需的一切,他們庇護住進這座城裏的人,但是進入這座城一切就必須聽他們的。裏面有着最爲嚴格的法令,不允許任何形式的犯罪,雖然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很自由。願意進裏面的都是一些不被外界所接受的人,他們瘋狂,偏激,渴望認同,而且,每個人都挺危險的。這座近乎畸形的城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徹底消失,現在你還想進去嗎?"老人審視的看着白夜。
白夜笑了,"它不會消失的,至少在我活着的時候不會,如果有人讓它消失,那我會先讓那個人消失。"白夜的話裏透露着瘋狂的偏激。
老人看着白夜,"呵呵,年輕人啊!過來拉我一把,一起走吧!路上好做個伴。""你也是個偏激的瘋子嗎?"白夜看着他。
"不是!"老人看着山頂搖了搖頭,"但是我在外面已經活不下去了,我需要一個能夠庇護我的地方,我已經在這裏思考很久了,終於還是沒有其它的路可以走。""那你還是別上去了。"白夜上下打量着老人,"上面的人挺危險的。"老人笑了,"我也挺危險的,如果我不危險的話也不會被全世界通緝,最後只能來到這個地方。""喔!你這是在給自由之地惹麻煩。"白夜皺了皺眉毛,過去扶起了老人。
"自由之地?"老人瞳孔裏有些疑惑,然後釋然了,"看來你是從那個地方來的,我說怎麼會有這麼年輕的人來這裏。"然後老人鬆了鬆自己的筋骨,"就算你是那個地方來的,但是你還是不瞭解無罪之地的實力,那座城裏,有着數十年來,數百個混不下去的偏激的魔頭,還有數量不明的來自你們那個地方的王,沒人知道無罪之地裏面的強者有多少,但是東帝國和巨龍商議之後分析出一個結果,山頂上的這座城有着相當於整個東帝國的十六階及以上的強者,已知的十九階的超最強者有四位之數,這裏就是整個大陸強者最密集的地方,可以說裏面隨便出來一個人都可以在外面呼風喚雨,過的逍遙自在,神奇的是,從來沒人脫離這個地方,哪怕一些人的仇人完完全全死光了,也沒人脫離這個地方。世人傳言這裏有一種奇怪的手段控制別人的行爲,至於是什麼,沒人知道。"白夜有些不耐煩了,"你到底走不走,這麼麻煩,難不成你是因爲嘴碎才活不下去的?"老人被白夜懟的一時語愣,苦笑了一聲,"好好好,我們走!"說罷兩人朝着雪山之巔走了上去。
一路上白夜越接近那個地方,越是心潮澎湃,不知道心中的象牙塔和那些王到底是什麼樣子的,老人則閉上了他的嘴,和白夜一起朝着山巔走了上去,看得出來,老人也是一個強者,他雖然面容蒼老,但是行動很快,沒有被白夜給落下。
走了很久,氣溫越來越低,腳下的積雪則越來越厚,白夜知道,快到山頂了,他握着手提箱的那隻手都在顫抖,腳下的步子再度加快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