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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安心是農村長大的姑娘,對農村的生活習慣非常瞭解,能說的上話,要是換楊柳或者於涵青過來,她們就是想開口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可同樣是農村長大的徐景行,對安心這項技能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他只能看着安心跟着劉老太太進廚房,然後聳聳肩,跟着朱老頭兒進入客廳。
客廳裏的擺設裝飾更不像農村人家,也不太像練武人的家庭,反而有點書香門第的感覺,房間裏掛着幾幅字畫,都是小精品,雖然署名的作者沒什麼名氣,但水平卻都不差,尤其是客廳正對門的牆壁上那一幅設色的小寫意迎客松,畫的相當有水平,皴筆很精緻,猛一看竟有點王雪濤的感覺。
除了這幅巨幅的迎客松,其他角落裏也裝飾着不少字畫,多,但不雜亂,點綴在房間的不同部位,很是和諧。
“怎麼樣?”朱老頭兒一邊沏茶一邊笑呵呵的問。
徐景行豎起大拇指,“朱大爺,高人手筆,絕對的高人手筆,一般人沒這水平,”他真不是單純的恭維,而是實話實說,因爲字畫這東西不是掛在牆上就顯得文雅,而是有很多講究的,爲什麼題材的畫應該掛在什麼地方,掛多高,怎麼樣搭配,都是學問。
要不然爲什麼有個詞叫做“附庸風雅”呢?
同樣是在房間裏掛字畫,掛的好才那叫雅趣橫生,掛不好就是附庸風雅。遺憾的是附庸風雅者居多,而且多有附庸風雅之輩被無知者追捧,而真正的風雅之士卻大多不喜炫耀,比如朱老頭兒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