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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洋卻連連搖頭:“別,我在那邊真的呆的挺好,工資不低,還有一幫子兄弟在,挺自在的,”說到這裏端起酒杯跟徐景行碰了一下後一飲而盡:“要是哪天實在混不下去了,我肯定找你去,我可不會不好意思,嘿嘿,我這個人什麼性格你肯定知道哈哈哈,就是這麼不上進,要是上進點,跟着你學雕刻的就不是安心而是我啦。”
徐景行也笑了,同樣把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也行,反正大家都圖個開心,我只是擔心區正光會找你麻煩。”
“嘁,姓區的沒那個膽子,別說現在有你給我撐腰,就算沒有,也不敢隨便欺負我們,真當我們那一棒子兄弟是喫素的呀?沒有我們給他撐場子,那破景區早就亂。”
“呵呵,那就好,來,再來一杯。”
跟這兄弟倆喝了一頓後找車把他們送回去,他自個兒又溜到了殷曉靜家胡亂過了一夜。
香墨彎彎畫,燕脂淡淡勻。揉藍衫子杏黃裙。獨倚玉闌無語、點檀脣。
人去空留水,花飛半掩門。亂山何處覓行雲。又是一鉤新月、照黃昏。
第二天一大早,徐景行早早起牀,親了親密蒙着眼幾乎無力翻身的殷曉靜,“寶貝,我回首都啦,回頭視頻聯繫,小傢伙們我也帶走了,別太想它們……”
“嗯~~”殷曉靜發出一聲慵懶而微弱的聲音,算是回應徐景行的話,然後又沉沉的睡去,沒辦法,實在是太類了,昨晚上那一通折騰把她折騰的幾乎要喊救命。
都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