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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老長脖子又拉長少許，凸出的雙眸閃爍着恰如星辰般寒光，水珊珊垂下了頭。見此，肖飛心中當即就有團怒火狂燒了起來，忽然猛抽自己兩巴掌，低聲道：“她已經不是我師傅，我瞎操那份心算什麼。”
雖然他聲音壓低了，但是，在場衆人沒有一個是弱者，都聽得清清楚楚，特別是水珊珊心裏更不是滋味。回想到當初她對肖飛師兄妹的冷漠無情，再看看自己這般處境，一股悲涼由心而生。
“我不要你憐憫。”水珊珊抬頭冷漠道。
“沒人憐憫你。”
肖飛不鹹不淡回應了下，水珊珊漠然頷首：“我們是敵人，要麼你死，要麼我亡。”
“水師妹，你回去，這裏不需要你。”大長老聽得頗爲惱火，再任由水珊珊說下去，只怕陳傲軒就會被徹底激怒。水珊珊忽然笑了，指着陳傲軒冷笑道：“你腦袋瓜是不是被門夾了？以陳傲軒性格，他會選擇和解？”
啪！
大長老一巴掌抽飛了她，水珊珊從地上爬了起來，面無表情轉身離開。步履緩重的高挑身影映入陳傲軒眼簾，愈發得落寞，不由得捫心自問，暗道：“我對她是不是太過殘忍了。”
倘若他沒有捏碎對方八個元嬰，水珊珊在獵火組織之中地位也不會一落千丈，更不會遭到如此對待。轉念一想，他心中一絲絲愧疚也隨之消散，對待敵人，他絕不能仁慈，倘若時光倒流，他還是會這樣選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