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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也很好奇，你們兩個是怎麼認識的？”
楊照端起手邊的咖啡，抿了一口。
昨日他回去以後，特意對和許諾的談話做了記錄，他認爲，許諾的病情在他的職業生涯中，可能會成爲特例！
“認識的時間太長了，長到我都不知道從哪說起了！”
許諾從椅子邊摸出一瓶酒來：
“我想一邊喝，一邊聊天，可以嗎？不過，你不能告訴我哥！”
“可以。”
許諾一邊喝着從葉林言酒櫃裏面順出來的酒，一邊和楊照講起了他和葉林言從相識開始的事.............................
“其實，我們兩個，是從我對他的欺騙和誤導開始的...................”
拿起瓶子，許諾沒用杯子，直接倒進嘴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