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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石頭跟娘道:“娘,月娥嬸今天下午就出院了,你能不能去幫一下忙,我們一塊幫鐵柺叔把她送回去。”
翠芳道:“好,我到大棚菜地跟你春香嬸說一聲,叫她也去。”
翠芳到了大棚菜地,就跟春香說了王月娥下午要出院的事兒,並說我們一塊去看看。
春香道:“好,下午一塊去。”
大棚菜地就她們倆個人,今天也怪了,她們倆各自幹着活兒,誰也沒再說一句話,好像都在想着各自的心事。
翠芳一直等着肖志剛的信兒,都多少天過去了,肖志剛咋一點信兒都沒有啊?這是怎麼了?翠芳想,難道劉光腚不想給幫忙?難道劉光腚還記着自己在學校給他鬧難堪的事兒?要是劉光腚不肯幫忙那可咋辦啊?
大棚菜地靜得出奇,翠芳想,就是劉光腚不給幫忙,那肖志剛也該跟我說一聲,總不能叫我像個悶葫蘆似的乾等吧!
翠芳想着自己的心事,她心裏一直擔心石頭再被人打,她覺得石頭周圍有很多眼睛在虎視眈眈地看着石頭,特別是村長張有德,他害怕萬一石頭的事業搞大了,沒準啥時候就頂了他的村長,所以她最擔心的,就是張有德背後下狠手。
不是嗎?石頭捱打可不是一次了,第一次差一點兒被人打死,石頭就懷疑是他張有德指使李二彪和老蛋乾的,因爲石頭在春香家撞上了張有德,使張有德企圖強姦春香的事沒得逞,也因爲石頭爲了春香打了他,所以張有德指使他的外甥李二彪帶人,一悶棍把石頭打成了失憶,那次石頭真的短時間失憶了,所以沒有破了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