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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在那兒?”
“看水啊。”
苦厄橋是文殊的一個標誌性建築。暮春時節,橋上散步的人不少,都是一對對。安然還穿着那件西裝,張子明一上橋就發現了她,走過去輕輕摟着她的腰。她把頭斜靠在他胸前,誰都不說話。苦厄水靜靜地流淌着。她說:“水爲什麼要流走呢?”他說:“不流走就是死水。”不遠處一個人在吹葫蘆絲,絲聲陣陣,像苦厄水在吟哦。她說:“真好聽。”他說:“那肯定是一個失意的人。”她說:“我只是覺得好聽,你是在官場待久了吧,太敏感。”他說:“至少我現在不失意,摟着美女,聽着河水,神仙也沒我快活。”她笑着說:“就你嘴皮子厲害。”他說:“當然厲害了。”沒等她反應,他的嘴就吻了下來......這時的葫蘆絲該換做小提琴的。他說:“回去吧。”她說:“再聽一會兒,我也想吹呢。”他伏在她的耳邊說了句。她推開他,笑着:“你這大壞蛋。”
杜一凱來清泉時沒按什麼程序,而是直接去了木青。這讓清泉常委們喫驚不小。杜一凱說:“我這次來時解決問題的,一定要把羣衆上訪的問題解決好。”
張子明想,關於木青的問題是個老問題了,你杜一凱在時就沒解決好,現在當副市長就能解決了?他斜了一眼傍邊的李昂,李昂卻是一臉的平靜。也許杜一凱的意思是把羣衆上訪的事情壓下來,到時打砸搶的事件,硬要我來負責,聽牛鵬的口氣,以上訪事件爲突破口是對我有利的,怎樣纔能有利?只有把事情搞大,讓羣衆說話,那是隻能拼個魚死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