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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可突然來電話:“肖大建死了。”“怎麼死的?”張子明忙問。“被車撞死的。”張子明一下子沒了酒性。陳寒山他們也聽出了事情的嚴重,說:“張縣長有事,就到這吧。”張子明說,就這樣吧。他本想和於曼珂說幾句的,可心裏鬧得慌,不知說什麼。說句“對不起”之類好像又不符合常規。倒是於曼珂說了句什麼,沒聽清楚。
對方真是行動神速啊。張子明又給李可打了個電話;“會不會是那個張慶山?”李可說:“不會的,他一直和我在一起。”張子明有一種恐懼感,很失落的恐懼。時間就是權力,明天必須去會會苗若亭。
也許是昨晚沒睡好,張子明到了辦公室還有點頭暈。還沒做好呢,安嶽就來電話:“張大縣長,我們開發的那個鋼材批發市場竣工了,想請你去坐坐。”張子明說:“我最近太忙,你找別的人吧,再說出席這樣的場合上面也不允許。”安嶽說:“我就知道你得推,安然也來,她好像有事找你啊。”張子明問:“什麼事啊,沒見她給我打電話。”安嶽說:“你下午來吧,來了再談。”其實張子明也是想去的,而且出場費肯定低不了,不過現在沒這個心情,就說:“那就看看,下午有沒有空。”
張子明有個習慣,只要沒事就喜歡站在窗前看看。原先當副書記時,空閒多,有時一站就是一上午或一下午,現在忙了,不過一有空就習慣性的往窗前一站。這應該不叫偷窺吧,可張子明只要一站在哪兒,就有一種興奮感。司機小秦還沒來,就先看看吧。昨晚臨分手時,於曼珂說了句什麼呢?好像是“下次吧”,下次再倒酒嗎?張子明突然興奮了,不是因爲記起了於曼珂說的話,而是因爲他看到了苗若亭!這個女人正向辦公樓走來,她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戴了一頂黑色無邊軟冒,不過嘴脣肯定是紅色的,而且是很性感的那種紅,這個可以想象。正想找她呢,她竟然來了,來幹什麼呢?顯然不是找自己的,因爲值班室沒打電話來。找誰呢?於笑天?吳萍?還是其他人?張子明太興奮了。張子明記起,在康次步被殺的第二天,她來過,找李昂;那次竟然聽到了他倆的談話,這一點張子明很有成就感。這次,那個肖大建被殺,她又來了。這個女人真有死人緣啊。
小秦來電話說,在文海路看到了那個張大全師傅了。張子明說,你讓他到我家去,他可能走迷路了。小秦說,我跟他說了,可他不聽,現在在街上唱什麼歌呢。張子明說,知道了,你先看着,我待會兒過去。
苗若亭來會是找誰呢?打個電話問問值班室就可以的,可張子明不想這樣,他想考考自己的判斷力。無論怎樣她不是來找自己的,那種失落感又加深了。一個和別的男人上過牀的女人,我爲什麼也不能得到呢?征服,必須征服,讓她過來馴服她,然後一腳把她登下去。二十幾分鍾後,她出來了,快到大門口的時候,她竟然回頭望了望,望什麼呢你?
張子明還沒從興奮中走出來,吳萍推門進來了,說:“苗若亭剛剛到我辦公室了。”“什麼事情?”張子明忙問。吳萍淺淺的笑了笑:“還能有什麼事?女人之間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