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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明一直站在那兒。於曼珂好像沒感覺到張子明的存在,和袁雪談的很熱情。臨走時,只是和袁雪說,袁校長我走了,再見。閉門後,袁雪問:“你又站在那兒琢磨什麼?”張子明說:“你和她說的面試,是怎麼回事?”袁雪說:“小於有野心,想考公務員,這事兒能幫就幫唄。”張子明哦了聲,又不說話了。袁雪說:“這事兒也值得你琢磨?你累不累?”其實張子明沒在琢磨這事,他在想,剛纔於曼珂彎腰時好像沒繫腰帶的,那褲子好像也不是帶鬆緊的啊。
這次幹部自查活動的火燒得很烈。張子明感覺到了。他更希望的是這火越燒越大,燒燬某一部分,然後燒到某個人,這纔是終極目的。可據政法委書記莊友光說,這幾天沒有幹部來反映什麼。本來嘛,像這種事一年都要搞上一兩次,都習慣了,麻木了,不過是走走過場,搞搞形式。等着瞧吧,等蘭永剛打掉幾隻兔子,那時老虎肯定也睡不着覺了。
康次步的夫人焦姨竟然來到了張子明的辦公室。張子明是很喫驚的,問:“焦姨有什麼事嗎?打個電話就可以了。”焦姨說:“現在的清泉是你說了算嗎?”張子明說:“焦姨是不是關於康主席......”焦姨從下衣口袋拿出一個牛皮紙信封交給張子明。
裏面裝的是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女人牽着一個小孩的背影。換做別人也許會猜這個背影,可張子明不用,他一眼就看出來了,因爲他對這個背影太熟悉了。可問題是,這張照片肯定不是在文殊拍的,這又是誰拍的呢?裏面的小孩是誰呢?張子明問:“焦姨,這張照片是康主席留給你的?”她說:“老康出事的那天早晨,懷裏揣了個大信封,說是給一個人看看,臨走時我說,牀頭還漏了一張呢,他說那張看不清,沒用;後來老康他被人......我就感覺與這照片有關,就一直藏着。”原來是這樣。張子明明白了康次步讓他看得是什麼了,問:“那些照片你都看過?”她說:“沒有,這種東西老康連摸都不讓,別說看了。”張子明又問:“康主席出事後,那些照片開在他身上嗎?”她說:“沒有,一張都沒有,我問過公安局的人,他們也說沒有。”
文海花園的早晨依舊美麗,花草依然繁茂,樹木依然青青。張子明和李可站在康次步出事的地方沉思着。張子明說:“自從老康出事後,我再也沒來過這個地方。”
李可說:“也許康次步一直沒離開過這裏,等着你來呢。”
張子明嘆了口氣,說:“是啊,但願我來之後,兇手很快就能歸案。”
李可象想到了什麼,突然問:“那個早晨,你和康次步在一起時,附近有什麼人?”
張子明說:“當然有,來晨練的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