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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萍來了,一進屋就說讓各位久等了。她沒化什麼妝,比不了苗若亭的光豔,可有一種說不出的美,這一點是苗若亭不能比的,就像一顆夜明珠,沒有電,照樣光彩奪目。這種宴會是最沒意思的,跟着喝酒跟着醉;不像朋友之間的聚會,可以放開可以放縱,最後還原一個真實的自己。
苗若亭說:“對各位的到來,特別是吳書記和張縣長的到來表示感謝。”吳萍說:“謝謝苗總給我們提供了這次機會,平時忙,聚不到一起。”吳萍講完後都鼓掌。苗若亭問:“張縣長不講幾句?”張子明說:“聽了兩位漂亮女士話我都醉了,講不出啊。”於是都笑,氣氛很活躍。苗若亭說:“想不到張縣長這麼幽默。”孟愛國說:“我們張縣長不僅幽默,還能幹。”苗若亭只是笑。吳萍說:“你們男人,說話就喜歡雙關。”又都笑了起來。
說歸說笑歸笑,誰都不知道苗若亭這次請客的目的是什麼。
酒是好酒,菜是好菜。可就是有點冷,有點清。苗若亭臉上有點不大自然,說:“聽說安嶽是張縣長同學,要不要把他叫過來給領導敬個酒?”張子明知道這是讓安嶽當潤滑劑,就說:“客隨主便啊。”不一會兒服務員把安嶽叫了進來。安嶽和在座的基本都認識,說:“能敬領導幾個酒,真是光榮,可今天是苗總......”
苗若亭打斷:“客套話少講,你得讓領導們高興,否則這頓飯錢我是不會付的。”安嶽說:“那就來一個吧,說是有一個小老婆和三奶吵架。小老婆說,我的腿比你的細,老闆愛摸,我的腰比你的細,老闆愛摟,我的眉比你的細,老闆愛親,氣死你。三奶說,這算什麼啊,我下面的洞洞比你的細,老闆早上用了晚上用,饞死你。”都呵呵笑了。安嶽站着,端起酒杯,說:“領導都笑了,我就敬一杯?”吳萍說:“你這安嶽,拿我們女人開玩笑啊,這酒我不喝。”雖是開玩笑的話,安嶽就已經端起來了,就顯得有點尷尬,自嘲道:“我這領導意圖沒把握好啊。”張子明說:“笑天同志來一個吧。”於笑天說:“好吧,爲了領導高興,我豁出去了。有老兩口,稍通文墨,年老了,幹不動那事了,就各做詞一首抒發感情。妻子詠道:紅焰焰,黒焰焰,妹戶如出甑饅頭解條線,自從嫁過你家來,日也喧,夜也喧,如今就像破門扇,東一片西一片。其父詠道:光溜溜,赤溜溜,硬如檀木扁擔挑得豆,自從娶你進門來,朝也湊,晚也湊,如今好似葛布袖,扯便長不扯皺。”
講完了,安嶽說:“高雅是高雅,就是不好笑。”於笑天笑道:“別急啊,這是《笑林廣記》中的一個段子,好比一個上下聯,我的問題是,誰能給加一個橫批?”張子明說:“這倒有點意思了。”孟愛國說:“這有什麼好想的,不就是說男人女人的那東西嗎。”安嶽說:“橫批叫SZQ好了,生理書裏都這麼叫,夠高雅了吧?”苗若亭一直咧嘴笑着,好像聽的很認真,眼睛卻不時的向外看。吳萍拿出手機,像是看什麼東西。過了會兒,張子明收到了吳萍的一條短信:陰陽。張子明一笑,說:“橫批加陰陽怎樣?”於笑天笑道:“張縣長水平厲害啊,好是好,還不夠形象。”張子明說:“我這都是經過高人指點的。”衆人不明所指,只是跟着笑。於笑天說:“還有沒有要說的,我可要公佈答案了。”於笑天說:“凹凸。”剛說完只聽苗若亭接了個電話:“哦,李昂書記啊,我在碧海呢,和吳書記張縣長他們,我現在走不開啊,要不你過來一下?”苗若亭邊說邊看着吳萍和張子明,似乎在徵求意見。其實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歡迎李昂的到來。張子明明白了這次宴會的目的,想,又被人家套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