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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明也不能再裝下去了,若有所悟的樣子,說:“我就不講什麼了吧?李書記講的,我同意。”安嶽有點忘乎所以,說:“張縣長還是講幾句吧,李書記都講了。”現在的安嶽只是讓張子明感到陌生。本來嘛,是同學,他應爲安嶽的成功感到高興,可就是高興不出來。他隱隱感到現在的安嶽不是讀大學時的安嶽了,那時安嶽動不動就和自己討論一下黑格爾的客觀哲學和叔本華的關於人是什麼的問題。現在的安嶽可以說是春風得意,功成名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其中的緣由當然不是黑格爾的靈魂問題在起作用,而是物質問題在起作用。物質即財富,財富即金錢,擁有的多就流出的多,流出的多反饋回來的就多,這是很俗的一條哲學,通俗的叫法是行賄受賄。行賄的多少決定了事件成功率的高低,這是一條黃金法則。安嶽雖然一直想給自己表示一下的,可一直沒有,自己並不在乎這點。那次他和安然在自己的辦公室甩了個紅包,只五千塊而已。張子明知道安嶽的“大手筆”是揮向了李昂的,要不然,他安嶽不會再用地問題上連戰連捷。當然這只是猜測。就說一小這個問題,劉紫超雖沒對李昂明言,就憑李昂在官場上的悟性,他不會不知道劉紫超的意思,可他竟傾向了安嶽這邊,這不會單純的爲清泉經濟着想吧?厲害啊,現在的安嶽很厲害。張子明卻不管這些,安嶽的這句話成了張子明發泄的一條導火線,“哦,安總的意思,讓我張子明說點什麼好呢?倒想請教一下。”安嶽的話一出口已感覺到什麼了,他就怕張子明說這個,想不到張子明就果然說了,他一時也說不出什麼,只是說:“我的意思......我的意思......你是領導嘛,該說一下的。”張子明把茶杯一放:“好吧,既然你安總規定了,我是該說說了。”安嶽似有千言卻只是重複着:“我不是這個意思的。”張子明不想讓他太爲難,畢竟同學一場的,再說讓安然知道了也不太好。可現在的安嶽讓張子明感到有點厭煩,想你安嶽現在不是李昂的紅人嗎?那我就再讓你紅一下,便說:“安總,別爲難,開玩笑的,我這次住院時,你去就去了,還帶那麼貴重的東西幹什麼?”張子明住院的事,安嶽當然知道,他是想去看看的,可又想到張子明和李昂的關係,又想到現在的一小搬遷這塊肥肉,就沒去醫院。而張子明說出了此話,安嶽很是難看,想解釋什麼,卻又說不出什麼,也說不清什麼,尤其是張子明說的什麼貴重東西,說不準是安然去的呢?再說了,自己也曾向李昂透露過的,沒去過醫院,可張子明現在......安嶽只是連聲說:“我原本打算......”張子明打斷他,說:“我知道了,可你帶那麼多東西幹什麼?”沒待安嶽說什麼,張子明又說:“剛纔李書記講了,給我壓驚,我就不多說了,只是表示感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