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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偉笑了笑,說:“工作哪有不辛苦的,就像蘇書記一樣,才辛苦呢。”
張子明本來想跟他聊一聊,看到他那鄭重的樣子,就沒說什麼。
當祕書好是好,可領導一下臺或者得了重病,就不值錢了,現在陳一偉可能就是這種心情吧?蘇國頌得了癌症,可最難受的祕書。
到了黨校,普光盯着張子明看了半天,說:“子明啊,不是我說你,你看看你的辦公桌,現在桌子上都落了一層灰了,你有情緒我是知道的,可工作不能不幹吧?”
黨校共十多個副校長,因爲普光是常務副校長,所以說話很硬,從不給別人留面子。這一點張子明在清泉是就聽說過了。也知道普光的學歷很高,也經常在一些國家刊物上寫一些論文,筆桿子很硬。所以普光也傲氣十足。普光科級學員講課是總會說,我講的這些是處級幹部才能聽的,這次給你們講了,是把你們當成處級幹部來培養。給處級幹部上課時,他又會說,我講的這些,只有廳級幹部才能聽的,這次給你們講了,是把你們當成廳級幹部來培養的。
張子明知道這個人的脾氣,也就不生氣,說:“老普,我這幾天實在有事呢,對不住了,你的批評我接受就是了。”
正說着,於曼珂來電話了,說今天要來文殊參加公務員筆試。
張子明對普光笑了笑,回到宿沒把門關上,說:“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呢,這麼快就開始考了。準備的怎麼樣?”
“準備的很充分,誰知結果怎樣呢?”
“好好發揮吧,該說話的我會給你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