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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了，還想着拍平？這能怪別人嗎？拉屎不乾淨還怪馬桶了？”
肖本路一下子把煙掐滅了，“你打算怎麼辦？”
“我……我聽老闆的……”
“滾！誰是你老闆？你這不是害我嗎？”
“可是……”馮首正額角都冒出汗了，“事情已經發生了，自來水公司的賬目一直是個大窟窿啊……”
“跟我說這些幹什麼？”肖本路口氣軟了下來，笑了笑，說：“首正啊，我這個人還是對你夠意思吧？要不是我，你現在還在街頭賣水果，對不對？”
“那是，那是，老闆的恩情我這一輩子都還不完。”
“這些年你過的不錯吧？兩個孩子了，老婆也好幾個了，家裏的老祖是不是都爲你高興啊？”
馮首正看着肖本路，不知道這話的意思。
“首正，我應該不會看錯人的，你剛纔說我對你有恩，你知道就好啊，知道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