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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明說：“什麼大師，大師也要食人間煙火。走吧，我請你喝酒去。”
闞曉江看了一下手錶，說：“不了，我還有事情……”
張子明乾脆不再隱瞞什麼了，說：“我剛纔好像看到，你跟一個男的在一起，怎麼你認識那個人嗎？”
“不認識，他不知道怎麼知道我的，是跟我談生意的。”
闞曉江說的生意，就是把一些女富婆的私人信息說出來，有的人爲了某種目的，會出高價的。
那麼，祝天來想從闞曉江這裏得到誰的信息？他要幹什麼？
闞曉江看出來張子明的意思，笑道：“張大師，則還是我們行業的規矩，不可說出來的。”
張子明說：“我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只是問一下。”
“那就好了，幹我們這個不容易，一些女客戶不把我們當人看，我們就會把女客戶的身份信息保留下來，賣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