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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長貴搖搖頭,“我也說不清,其實我最開始也不信的,但是時間久了,總覺得世間萬物都透着股玄乎。你別不信,你現在年齡小,感覺不到。要說今天這事,你說巧合吧,如果不是財神爺託夢,我根本不可能去黃土塬,不去黃土塬,就遇不上張桂芳,也就談不上收錢。你說,這事是不是透着股玄乎。如果今天聽了你的話,走到一半就回,也碰不上他,偏偏我心裏認爲要多走幾步,結果給遇上了。再來,如果是張桂芳還錢,一萬就好。那根本不算財運,人家還錢而已。可是他偏偏給了三萬,這多出來的兩萬,是不是透着玄乎?”
經過張長貴這麼一分析,張寬頓時也感覺玄乎,弄的他心裏癢癢,也想去拜拜那財神。
“別說財神,說說張豔玲吧。”張長貴夾了一塊羊肉塞進嘴裏,咯吱咯吱地嚼着,“你想不想娶張豔玲嘛。”
“想,咋個不想。”張寬吸溜着煮饃裏的粉絲,一臉的嚮往,“你看那奶,多大,要是能揉上一揉,保證能舒服死。”
聽兒子對男女之事說的這麼直白,張長貴有點臉紅,合着這小子根本沒把自己當父親,而是當成了和他一起吹牛打屁的哥們,什麼樣的葷話都敢說。
“那你是想娶她,還是隻想揉她的奶?”張長貴低聲地問,也跟張寬一樣,語言變的粗俗起來,似乎這樣,能和兒子的關係更近一些。
“這有啥區別?揉了人家的奶就得娶人家,娶了才能揉奶,怎麼還分開問?”
張長貴一陣尷尬,心說兒子還是太年輕,擺擺手道:“喫飯喫飯,當我沒問。”
很快,桌上的糖蒜沒有了,張寬招呼堂倌,“再來一碟糖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