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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寶,咋能這樣跟你桂芳叔說話呢,你叔也是爲你好。”張長貴見兒子說話沒大沒小,好心規勸道。
豈料張寬是個散漫慣了的主,根本聽不進去父親的話,直接一擺手道:“誰知道他是爲我好還是想看我笑話,真爲我好也不會在人面前數落我。”
這話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被前面一圈人聽見。
張桂芳也聽見了,臉上更加變的是五顏六色,末了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後面有人好心告訴張寬,“娃呀,你咋能這樣說你未來的岳父?你還想不想娶張豔玲了?”
張寬此時心情不佳,頭也不回,沒好氣地回答,“誰願做他女婿,張豔玲是有多好?我還非她不娶了?愛誰誰去。”
聽到張寬這樣的話語,衆人各自對視一眼,知道張寬這小子有些愣,也不便繼續留在院子,紛紛扭頭離去。
等人都散去,張長貴嘆了口氣,對兒子道:“多大的氣,你也不能對鄉親們發,人家能來,也是好心,你今天這一出,把整個南張村的人都得罪了。”
“南張村,哼!”張寬一瞪眼睛道:“跟這樣的一羣人做鄉親,我不稀罕。也就是在南張村,纔會有村民被保安公司的人打。如果換了溫塘口,溫泉村,你看看保安公司的人敢進來不?別說保安公司,就是市公安局,他都不敢進去惹事。”
關於溫塘口和溫泉村的民風彪悍,這是有事實爲證的。一是溫塘大橋收費站被農民強拆的事件,最後結果是不了了之。二是十年前關於強徵糧的問題,溫塘口那年收成不好,村民拒交公糧,和市裏公安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