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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一諾頭上被摺疊凳的鋁合金骨架劃了道口子,鮮血直流。保安隊長見狀先把他扶起來,又讓人取來急救箱,給他粗略包紮一番。
張寬在一旁坐着,兩個保安站在他前面,防止他再暴起傷人。
張寬的意思是,直接報警,讓警察來把唐一諾帶走,保安隊長卻說等等劉總。張寬拗不過他,打更加不可能,別說人家有三個,就保安隊長一個張寬對起來都有點喫力,只能在一旁生悶氣。
實際上唐一諾比他更鬱悶,一天之內被同一個人打了兩次,這讓從小趾高氣昂的他很難接受,從小到大,只有他欺負人,沒人敢欺負他,卻沒想到,都二十四五的成年人了,卻被割毛頭小子給打了。
這口氣悶着,實在咽不下去。無奈自己身子孱弱,不是他的對手,心說只有找人來收拾他了。
聽張寬在那邊嘟囔說報警,唐一諾心裏暗自冷笑,也跟着起鬨,告訴保安隊長,“聽他的,報警,讓溫泉派出所來人。”
保安隊長畢竟沉穩,來萬源已經四五年,對廠裏的人和事非常清楚,唐一諾不是一般人,他媽是楊柳青人,據說一胞三胎,幾十年前被稱爲楊柳青的三朵金花,他母親是老二,嫁給了紅旗渠的維護工人唐川,就是唐一諾的父親,現任渭陽水利站站長,掌管農田灌溉。
老三則嫁給了一個小民警,現在是溫泉鎮派出所所長。
唯獨老大嫁的晚,卻也嫁的最好,嫁給了養鱉大王劉雲財,二十年前成爲一段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