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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進入看守所的我,晚上被單獨關在了小黑屋,一個人,這種待遇想必也是羅姽的幫忙,有點點的光,不是關禁閉那種。
我開始思考,潘無聲死去、胡蝶的自殺、梁成的死去之間的關係,我試圖跳出自己的真實身份,用旁觀的角度觀察、推測這些發生的客觀的事實。
最後我得出一個怪亂,胡蝶偷偷喜歡我,手機、社交軟件稱呼我爲老公,因爲我刻意的維繫我們之間兄妹般的關係,她想喜歡潘無聲,結果他死了,死在她家的浴室裏。
林迴音這幾個月明顯對我感覺不一樣,上了一次,好像發酵了她對我的好感,我一次次有心、無心的忽視她送給我的秋波,她試圖跟梁成和好,結果他死了,死在她家的浴室裏。
這兩個男人 的死亡地點趨同、死亡方式也趨同,他們關係密切的女人都對我有着非同一般的男女感情,一個有肉體關係,一個叫我老公。
我漸漸理解我爲什麼被李副隊長列爲重點的犯罪嫌疑人了,甚至他對兩起兇殺案都有想併案處理的想法,只是第一個案子,胡來基本已經被確定爲最終的犯罪嫌疑人,殺人兇手。
而我的指紋、頭髮、出現在林迴音家小區附近和她小區裏的個人影像,更是加重了我是第而起浴室殺人案的兇手的可能。
我不相信警察能爲我洗刷清白,我也非常瞭解很多殺人案最後的沒有抓到真兇,更是知道幾個被冤枉爲兇手槍斃後也無法翻案的苦主,很同情那些被羈押了十幾年、判刑了二十年才被宣告無罪釋放的無辜的嫌疑人。
他們還不如特麼死了乾脆,獲得的國家賠償不過是城鎮最低年收入工資標準的二十倍,精神賠償的數目幾乎可以忽略不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