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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很想流淚。
“快走吧，其他的東西都不要拿，錢不夠麼？小曼，把現金都給他”這是羅姽看到轉身蹲下的我，說的第一句話。
羅姽的聲音顫抖，語氣有些刻意的清冷，我從她發紅的眼圈和路小曼同樣的擔心的眼神裏。
我清晰的感覺到了她們不同表現方式的那種擔心、恐懼、意外甚至責備我時的不知所措、給我錢、水、麪包後的假裝鎮定。
我不想去解讀她們眼底的一絲被我牽連的害怕，我甚至有點後悔回來見她們這一面，我之前沒考慮過，我回來，她們怎麼面對我，這也是對全不知情的她們的人性的考驗。
因爲我是連環殺人犯，她們給我錢的行爲、對警方之後的盤問如果因爲想保護我撒謊，那她們肯定會害怕成爲包庇殺人犯的共犯被警方拘捕。
如實跟警方說我回來，搶劫了她們，有些不義。
不說自己就是犯法，更不敢承認主動給過我錢和幫助。
我琢磨中。
路小曼急匆匆的跑回房間，羅姽跟了上去，我無奈搖頭苦笑，對金組長的安排和自己愚蠢的回來給她們帶來的困境、兩難的選擇懊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