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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曼毒癮發作,加上孩子保胎失敗,流產了,她跳樓自殺了”
“很好,我知道了,姽姐”
我記得我當時把姽姐給我的電話扔了很遠,然後死狗一樣躺在了地方,很久、很久,腦子裏都是路小曼的模樣。
“孩子不是我的”
“孩子沒保住,流產了”
“路小曼毒癮發作跳樓了”
羅姽的這些老實話,確實讓我從被真正通緝的恐慌中解脫出來,我想起的都是剛剛認識路小曼的時候。
她的言笑,她的畫作,她那難喫的菜。
“我發誓,不再吸毒”的誓言,音猶在耳,人已死去,我流着淚睡去,醒來,我喫掉了剩下的不多的藥。
羅姽的電話沒再打過來,我撿起來一看,已經被我摔壞了,我有些後悔,她一定在我摔了電話後,打了很多電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