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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建仁望着寒月寺的大門,一陣的腦仁疼。
雖然他從來時的路已經推斷出了這個寒月寺必定是香火不旺,可是當他看到了寒月寺的時候,還是沒有想到竟然破敗到了如此的地步。
我們都知道夏建仁並不是一個雅人,他也不明白這佛教所說的着相不着相的高深禪意,只覺得這寒月寺破敗不堪,像極了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佝僂着單瘦的身子,眼神渾濁,內心孤獨的低頭熟睡。
寒月寺不過一處小小的寺院,一個院子幾間房舍,正中間自然是正殿,正殿裏供奉的也不知道是什麼神佛,不過,這神佛大概是沒有時間去理會人間疾苦。
他自己本身還在貧困線的水深火熱之中掙扎,連那些猖狂的蜘蛛網和竄來竄去的老鼠都無能爲力,看着他們任意的糟蹋着自己的窩。
院門口寫着寒月寺三個大字的牌匾已經一頭斜了下來,看上去又好像一個不務正業的孩子正歪着頭看着夏建仁和張若晴。
這還不是最絕的,最絕的是,門口竟然坐着一個大和尚,這個大和尚哪裏還能用一個邋遢來形容,一身佛衣之上全是一些水漬污土,大概已經有一個世紀沒有洗過。
大和尚好像並沒有看到夏建仁和張若晴,而是低着頭聚精會神的抓着身上的蝨子,一旦有了收穫,卻不敢傷生,而是雙手捧着送走,神情憐憫而虔誠。
張若晴看着噁心,秀眉微蹙,卻不知道該和和尚怎麼打招呼,夏建仁只好上前,說道:“這位大師傅,我們想來寒月寺給佛上支香,今日可否方便?”
和尚抬起了眼皮,說道:“佛若在心中,便處處是寺院,佛若不在心中,縱然到了古寺名剎也不過枉然,我觀施主並非大俗之人,奈何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