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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小溪聽了夏建仁的話,雖然心裏仍然有無限的疑惑想問,可是夏建仁這不要臉的話,把寧小溪驚的卻如同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逃之夭夭。
夏建仁望着寧小溪狼狽而出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意,然而這抹笑意轉瞬即逝,之後是深深的沉思。
卓凱已經出手,他難道要坐以待斃?
寧小溪果然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魚爺,第二天魚爺就把夏建仁叫到了自己的書房裏,夏建仁到了的時候,這書房裏只有一個人,魚爺。
魚爺看上去精神還算可以,常年的鍛鍊並沒有讓他變成當下流行的將軍肚。
魚爺正在那張書桌上寫字,大氣磅礴,氣勢雄宏,雖然夏建仁對書法並不懂的,然而,他還是站在魚爺的身後,看着魚爺力透紙背,還是很有感觸。
現在外界都傳說魚爺打算退休了,夏建仁很想把說這話的人拉到這張書桌前,一切顯而易見,謠言不攻自破。
魚爺寫的是辛棄疾的永遇樂北固亭懷古。
千古江山,英雄無覓孫仲謀處。舞榭歌臺,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斜陽草樹,尋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當年,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
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贏得倉皇北顧。四十三年,望中猶記,烽火揚州路。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鴉社鼓。憑誰問:廉頗老矣,尚能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