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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隊長看到廖可人吁了口氣，目光卻落到了旁邊的聶媛媛身上，問了一句：“您就是白主任。”
聶媛媛只點點頭，沒有說話。
廖可人生怕杜隊長誤會聶媛媛，就趕緊問道：“杜隊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杜隊長臉色鐵青的把他們引到了封鎖現場的中央，場面沒有任何的血腥，甚至沒有一滴血，因爲面前的這具屍體很可能身體裏已經沒有一滴血了。
他身體裏沒有一滴血，那他的血到了什麼地方？
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廖可人的臉就變得不再紅潤，而是蒼白。
能夠看得出這個人臨死之前還是有過掙扎的，可是顯然這是徒勞的，脖頸處有還有一個明顯的小洞，看來被某種管子插進了動脈中吸乾了血液。
他們到的時候，幾個法醫正在忙碌着。
“你們如何認定這是超自然死亡？”聶媛媛問道。
杜隊長臉扭動了一下，緩緩說道：“有人目睹了兇殺現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