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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婉玉走進裏間，把咖啡放在了秦墨的面前，微笑道：“你怎麼又欺負他倆了？怎麼了？看你進來的時候表情就不是很自然。”
“不自然？不會吧？我不是把憤怒都表現出來了？”秦墨感覺自己的演技是不是不行了。
“你憤怒什麼？”柳婉玉問道。
“今天買了一瓶綠茶，本來是寫着再來一瓶，但是我去兌獎的時候說兌獎日期已經過了。你說，有這麼玩兒的麼？”
“——”
柳婉玉知道秦墨沒說實話，但是她也沒有再繼續追問。
他不說，她不問。
他想說，她便聽。
晚上，秦墨回到了公寓。在陽臺上面和柳婉玉聊了一會兒天兒，他便是回房間了。趁着沒有睡意，秦墨又拿出那個陣圖開始研究，不知不覺之間便是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