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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依言坐了下去。
“小墨，你覺得什麼是天道？”天塵子問道。
“天道，則是規則。”
“天道即是人道。”天塵子說道：“每一個人都遵循天道，知道天道乃命運之輪所刻畫出來的，所以無人可以跳出天道之外。人道，就是天道對人的規則，即使是蜀山歷代先輩，也沒有人跳出天道之外。但是，一人除外！”
“師尊所致是蜀山那位先輩？”秦墨問道。
天塵子點點頭，說道：“那位先輩也是先天靈體，但卻是比較順暢的一生。但是這也導致他的先天靈氣沒有你的充足，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是自然死亡，據說是羽化了。”
“難道真的有成仙一說？”秦墨詫異道。
“長生不老之說皆是虛妄，也許所謂的仙也只是人，只是換了一種稱呼而已。衆人皆以爲那位先輩跳出了天道之外，但那何嘗又不是另一種天道呢？”天塵子說道：“我和你說這些，就是希望你能夠利用在蜀山的這段時間，鍛煉出真正的心境。”
“師尊，心境的前提是心境，但是我只有在……”秦墨說道。
“你只有在身體靜下來的時候才能進入心境，這只是心境的邊緣而已。身體動，並不一定說心就不靜。當你能夠保持心靜而萬物動，你便是能夠達到真正的心境了。”天塵子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