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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請假後,匆匆離開學校,在汽車站附近找了個旅館住下。
這一個星期三人過的倒也不錯,每天除了上網就是睡覺,他們倒也沒有那種提心吊膽的感覺。劉中興和吳弘陽都是遊戲高手,這遊戲那遊戲玩的是不亦樂乎,唯獨張雲浩是個菜鳥,就連打字的速度都和蝸牛爬似得。吳弘陽還是讓那個小孩去打探消息,一天給他五十塊錢,小孩死活不要說你們幫我報了仇,我做這些是應該的。期間安然打來不少電話,問張雲浩這幾天爲什麼不來上學,張雲浩沒辦法,只好說自己家裏有些事情。
三人玩了一個星期,他們卻不知道,因爲他們的舉動,城北這一片地方可是亂了套。
病房裏。
房門禁閉,裏面煙熏火燎。牀上躺着的正是鵬哥,圍在他病牀旁邊的盡是些三四十歲的漢子。鵬哥疲軟的爬起,靠在牀上,說道:“別問了,我是不打算再混下去了,這條道,我是走怕了。”旁邊一人說道:“鄭澤鵬,上了這條道,不是你想退就能退的,這麼多年了,就算你不幹了,你手底下的兄弟怎麼辦?”周圍人也議論紛紛,鵬哥抽了口煙說道:“什麼也別說了啊虎,我手底下的地盤,你們誰想要誰要,別煩我了,至於那天河不夜城誰管,還得看明哥的意思。”
這下病房裏說不出的安靜,只見縷縷青煙飄來飄去,衆人沉默了一會。只見那叫阿虎的人說道:“行,有你這句話就行了。”說着將菸頭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一腳,轉身離開了病房。其他人象徵性的安慰幾句,也走了。留下鵬哥一人孤零零的呆在病房。鵬哥搖搖頭,來的這些人哪個不是想來接管自己的地盤的,哪裏有一個是真正看望自己的,那個不是想分一杯羹的。鵬哥看看窗外,吳弘陽的那一刀是徹底的刺醒了自己,趁自己還年輕,出去做點什麼買賣也行,可再也別過這要命的生活了。
一個星期過去了,三人瞭解到鵬哥即不打算報復,也並沒有報警。吳弘陽道:“就是個軟蛋,草,跟爺爺們玩,嚇死他。”鵬哥倒了,道上的人唏噓不已,混了十來年,想不到讓一個叫什麼吳弘陽的名不見經傳的後人幹倒了。鵬哥手底下倒是有些想要報仇的年輕人,鵬哥也一一把他們打發了,說自己是真的不混了,這一篇就翻過去了。鵬哥看着這些和自己一起出來混的年輕人,也是嘆氣連連,不知道自己的小弟裏有幾個是鵬哥,又有幾個是吳弘陽呢?
軍訓已經結束了,三人回來的時候,除了舍友詢問三人的動向外,其他人倒也沒有多少反應,畢竟都是初來乍到,大家還不熟悉。簡單的整理了一下,正趕上第一堂英語課。
英語課的老師正是肖雲兒,一身教師裝穿在身上,顯示出了一種特別的魅力,她道:“這是我們的第一堂英語課,看大家還是不熟悉的樣子,這樣,我們自我介紹一下吧,當然得用英語說了,從一號開始。”說完,她又用英語說了一遍,衆人聽的津津有味,張雲浩卻是一頭霧水,一句也聽不懂。
介紹開始,都是大學生了,用英文介紹自己對於他們來說都是小意思。不一會,輪到了張雲浩,張雲浩站起來說道:“對不起,我不會。”話剛落,教室裏就炸開了鍋,吳弘陽在旁邊說道:“我說雲哥,你這都不會?你就說‘愛暗牧張雲浩’就對了。”肖雲兒看看張雲浩說道:“這位同學真愛開玩笑,請你用英文介紹下自己吧。”張雲浩也有些尷尬,說道:“我是真不會。”這下,周圍人也看出來了,不是張雲浩愛開玩笑,是他真不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