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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碼林木是這麼認爲的。
吳瑩瑩還在睡覺，睡眼惺忪的看着手機上的陌生號碼愣了一會，才清清嗓子接聽：“您好。”
“那個……經理啊，是我。”林牧在旁邊，王強突然有些不知道該如何稱呼，憋了半天才憋出這麼一個詞：“我已經辦了出院了，之前說什麼性騷擾啊什麼的事兒已經解決了，我現在還是待考覈的狀態，你要是沒什麼事兒就趕緊回去，別讓李世軍給抓住了。”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吳瑩瑩的聲音放鬆下來，帶着幾分沙啞的慵懶，在牀上翻了個身，眸中的睏意忽然消散了一些。
猛然想到了什麼，吳瑩瑩從牀上坐起來，撩着頭髮輕笑：“不對，我還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還沒辦。”
“什麼事？”
“當然是和李世軍見一面了。”吳瑩瑩脣角輕勾，聲音中都泛着冷意：“已經整整四個多月了，不知道這位還記不記我。”
王強楞了一下，吳瑩瑩這種像是要去跟舊情人約會一樣的語氣讓他一時之間有點反應不過來，良久之後才一臉懵逼的出聲：“你不會告訴我，你要去和李世軍聊天吧？”
